貧道千鶴,從斬妖除魔開始求長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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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章 卸嶺陳玉樓,土匪羅老歪

    鷓鴣哨這是第一次感到挫敗。



    見鍾白施展雷法時他認為自身武學也是不弱。



    聽鍾白來自茅山時他依舊堅守著搬山道人的驕傲。



    直到老漢此刻的差別對待,鷓鴣哨心中有句mmp不知當不當講。



    最終,還是顫抖著身子勸慰自己莫要生氣。



    無論如何,自己扯大旗算是成功了。



    看這架勢,怒晴雞應該是手到擒來了。



    而鍾白這邊,聽老漢提及怒晴雞,鍾白也不磨嘰。



    “道友說的沒錯,貧道的確想要借道友怒晴雞一用,上瓶山古墓中斬殺那六翅蜈蚣!



    就是不知……道友是否願意忍痛割愛成全貧道。”



    一聲聲的道友喊的老漢那叫一個美滋滋,嘖,茅山親傳和他以道友相稱啊!



    以後出了門,他貌似也可以扯鍾白的大旗……嗯,如果鍾白未來能名動天下的話。



    “咳咳,鍾親傳,若是旁人開這個口,老漢定然不願。



    可鍾親傳修為不俗,又師承茅山,我這怒晴雞雖然已有化妖趨勢,可對鍾親傳而言,不過抬手鎮壓。



    故而,鍾親傳開口,老漢自當願意拱手相送,和親傳結個善緣。”



    一句話,怒晴雞白送,不過兩人之間就此結下因果,雖然因果甚小,老漢可能這輩子也用不到,可有人脈和沒人脈底氣是不一樣的!



    所謂借勢,即是如此。



    鍾白也聽出其言外之意。



    “哈哈哈,道友真是爽快至極,貧道拿了道友的怒晴雞。



    今後道友若是有事,可到平安縣酒泉鎮來尋貧道。



    貧道定然不會推辭!”



    怒晴雞換人情,雙方都樂得如此。



    “如此,甚好!”



    老漢滿意了,連忙到雞籠前,將整個雞籠直接搬了出來。



    鍾白定睛一眼,方才得見怒晴雞廬山真麵。



    冠高約莫一米,體型碩大。



    雞冠血紅,羽毛五彩斑斕,陽光下全身散發霞光。



    其雞喙和爪子尖銳鋒利。



    眼皮生長在上方,與普通公雞不同,陽氣之旺盛,實屬罕見。



    “鷓鴣兄,怒晴雞既已尋到,我等便可以一探瓶山大墓了。”



    說罷,鍾白又看向老漢,和他道謝後走向花靈繼續剛剛未曾講完的說笑。



    至於怒晴雞……



    當然是交給鷓鴣哨背著唄。



    對此,鷓鴣哨也並無意見,就這樣,前方鍾白和花靈談笑,身後鷓鴣哨背著怒晴雞麵無表情,老洋人背著搬山穴陵甲眸光暗淡。



    老漢一路相送,直到寨門口這才目光灼灼依依不舍。



    而鍾白則是一句道友留步就離開了苗寨。



    ………………………………………………



    瓶山,雖是毒蟲遍地,人跡罕至,卻也並非沒有落腳之處。



    “鍾大哥,再往前就是一處廢棄的義莊,前幾天我和兩位師兄剛到瓶山時就是在義莊中過的夜。”



    聽到花靈介紹,鍾白點點頭。



    從苗寨離開後,到了瓶山上時已接近黃昏,天黑不探墓,這是他們搬山道人的習慣,鍾白雖然無所謂時間,卻也尊重。



    就在四人即將到達荒廢義莊所在地時,一股淡淡的妖氣夾雜著濃濃的騷腥流入鍾白鼻中。



    “停!”



    鍾白話音落下,花靈也好,鷓鴣哨也罷,都有些疑惑,卻也停下腳步警戒四周。



    “前麵有隻小妖攔路,貧道先過去瞧瞧。”



    鍾白其實已經猜測到是那隻果子狸作祟,大概率卸嶺魁首陳玉樓此刻就麵臨著生死危機。



    果不其然,當鍾白到的時候,陳玉樓已經被果子狸尿液中夾雜的毒素迷失神智。



    對於陳玉樓,鍾白沒興趣,死活自便,他感興趣的是果子狸。



    鍾白隻是抬眼一掃,就鎖定了躲在老墳後蓄勢待發的果子狸。



    “蚊子再小也是肉,50除魔點呢……”



    燦燦一笑,鍾白指尖一道雷霆緩緩聚集,很快,屈指一彈,雷霆飛射,直取果子狸麵門!



    果子狸壓根就不曾預料到能被鍾白這樣的修士偷襲。



    霎時,雷光洞穿腦門,血出而命隕。



    【斬殺小妖果子狸一隻,獲取除魔點50,當前擁有除魔點:50】



    斬殺完果子狸,鷓鴣哨三人也跟了上來。



    見倒在地上有些神誌不清的陳玉樓。



    在看那血撒當場果子狸,鷓鴣哨頓時明白過來。



    “此人想來是被這果子狸尿液迷失心神,並不大礙,應當很快就能蘇醒。”



    鷓鴣哨剛說完,原本陷入昏迷的陳玉樓就睜開了雙眸。



    印入眼簾的首先是鷓鴣哨那平靜的麵龐,陳玉樓眸光微動,就要起身。



    “在下陳玉樓,多謝閣下出手相救!”



    對著鷓鴣哨拱手,陳玉樓眼裏的感激不似作假。



    但鷓鴣哨卻是搖搖頭道:“陳玉樓,卸嶺魁首,不用謝在下,並非在下救的你。”



    說著,鷓鴣哨看向鍾白。



    剛想開口解釋是鍾白救了他,就見鍾白目光暗示,鷓鴣哨當即閉嘴不言。



    陳玉樓皺眉,卻也不糾結。



    反正就是麵前四人中某一人救的自己。



    糾結這個問題並不大用,一起報答回來即可。



    對於鷓鴣哨這樣的搬山道人,鍾白還可以交往一二。



    畢竟對方雖然屬於土夫子中的一員,卻心思單純。



    入墓隻求丹藥道藏。



    而卸嶺力士則不同,破壞墓室幾乎無所不用其極。



    名義上打著接濟天下的口號,實則取出的錢財又有多少流入百姓口袋?



    因此,鍾白不願意和陳玉樓這樣的卸嶺魁首扯上關係。



    當然,陳玉樓這個人本身不壞,怪就怪在他是卸嶺魁首!



    “額……不知兄弟名諱?”



    陳玉樓明顯看出了鍾白對他的態度冷淡,連帶著花靈看他的目光都有些奇怪。



    不過好歹也是見過風浪之人,陳玉樓笑問著鷓鴣哨,鷓鴣哨抱拳道:“搬山,鷓鴣哨!”



    一聽搬山二字,陳玉樓頓時警惕起來,搬山卸嶺,大家都是一路人,都說同行是冤家,搬山道人出現在瓶山,用腳趾頭都能猜到對方所求為何。



    “原來是搬山魁首鷓鴣哨兄當麵,陳某眼拙,還望鷓鴣兄莫要怪罪。”



    陳玉樓不好明說,畢竟剛才人家才救了他不是?



    陳玉樓的話,鷓鴣哨沒接,他不傻,看出來自己說搬山的時候對方眼眸中劃過的警惕。



    既然並不投機,那就不必深交,當然,主要還是鍾白的態度問題。



    一時間,氣氛有些尷尬。



    “鷓鴣兄,繼續趕路吧……”



    鍾白話音落下,鷓鴣哨點點頭,隨即躍過陳玉樓,四人就繼續朝著荒廢義莊而去。



    見狀,陳玉樓趕忙跟上,他們卸嶺力士還有羅老歪帶領的土匪可都在義莊駐紮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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