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威勇靈機一動,大佬說了,這個藥丸可以用來培養人才的。
黑猩猩,算半個人吧?
“小黑,先別練了。”,任威勇一招手,小黑立即停下,來到了任威勇跟前蹲下。
任威勇順勢摸了摸它的腦袋。
小黑是他親口咬的,不知為何,屍變後就很依賴他,也很聽話。
當然,並不是真的聽得懂人話,有點像狗兒,簡單的指令能聽懂,複雜的對話卻聽不懂的。
所以,九陰真經他也傳不了,甚至,小黑能不能練都是個問題。
他自己雖然死了,好歹生前還是個人,小黑生前死後可都不是人。
包括摧心掌,小黑也隻能學動作,內勁是半點沒有,純靠蠻力。
那麽,如果小黑吃了大佬給的藥丸,是不是也能跳過修煉過程,直接有內力?
有內力以後,催心掌不就有勁了?!
當即,任威勇讓小黑張嘴,開始喂藥。
嘿嘿,有小黑助戰,那幫臭道士一定會猝不及防的!
另一邊,任家鎮,道長們正在開會,會議的主題是商討怎麽對付任威勇,隻是出了點意外狀況。
“墳是你挖的,僵屍是你大白天放跑的,要怎麽做,你看著辦好了!”,義莊的一間大堂內,幾乎聚集了茅山所有老一輩道長!
一位身材高大但清瘦的身著黑白道袍的道人有一點陰陽怪氣。
這話,他是對著九叔說的,不過他的眼睛卻主要停留在九叔身旁的三位弟子身上:“我看你的弟子都很有出息嘛,哪裏用得著我這把老骨頭!”
他的目光主要是在秋生和文才身上流動,林鳳嬌這幾個徒弟,真是一點規矩沒有,陸陸續續多次打斷他講話!
石堅此話一出,在場一小半道長麵麵相覷起來,大師兄不準備管?
那我們可撤了!
此行一點好處撈不到,純擦屁股來了,要不是看在大師兄的麵子上,他們真沒打算來!
當然,更多的道長則是處於觀望狀態。
九叔似有所察,卻隻能在心裏苦,他也不知道文才和秋生怎麽突然像犯病了一樣,適才多次打斷大師兄講話,甚至有些頂撞的嫌疑了。
想了想,九叔準備服個軟,緩和一下氣氛。
怎料,秋生與文才義憤填膺地各自上前一步,拉都拉不住!
文才先開口:“那僵屍那麽厲害,連陽光都不怕,我師傅他老人家怎麽能預料到?沒做好準備才讓它跑了!況且除魔衛道是我茅山弟子的本分,師伯作為我茅山現在輩分最大的前輩,這個時候怎麽能害怕呢?”
秋生更是從懷裏拿出一物高舉著:“大師伯你說我師傅的弟子,也就是我們師兄弟三個有出息,那可是說到點子上了。不過嘛,比起師伯您的弟子來,我們還是差了點的。”
“起碼我們不會為非作歹,不會禍害百姓!”
秋生矛頭一轉,直指石堅身側的一位青年,厲聲道:“就是他!石少堅,白天趁大家和任老爺商討的時候,偷偷拔了婷婷的一根頭發!他想做什麽?各位師叔師伯應該猜得到吧?”
秋生攤開手,赫然是一根細軟長的頭發!雖然可能因為被捏久了,手汗衝掉了香味,但一看就是女人的!
“要不是我和文才及時發現,此刻婷婷恐怕已經遭了他的毒手了!”
隨著秋生話音落下,現場不少道長瞬間眼觀鼻,鼻觀心。
石少堅,其實大師兄的兒子,其人秉性....額...風流倜儻。
拔女孩頭發做什麽?可能是看看發質好不好吧。
原本持觀望態度的一些道長,也都紛紛看向石少堅。大師兄這個弟子要是真的偷偷拔人頭發,恐怕...圖謀不軌呐!
見此,九叔瞬間頭大,有這事為什麽不事先告訴我?
應當私下找大師兄要說法,私下處理才是。
不料,秋生反而回頭向他露出一個‘師傅放心,我們占理’的表情。
肉眼可見,石堅麵色鐵青!
動了!他動了!
“啪!”,反手一巴掌,石堅直接給石少堅打懵了!
“跪下!”
石少堅撲通一聲跪倒在地。
“說!是不是你做的?”,石堅一番話皆厲聲厲氣,偏到最後一句,語氣驟然緩和不少!
石少堅不是傻子,很快反應過來:“冤枉啊師傅!”
石少堅腦子飛速運轉,卻怎麽也想不到辦法自證清白。
怎麽說都證明不了啊,畢竟那個女的又沒死,隨便指證的啊!當時自己是被現場抓包的!
這時,石堅忽然一把抓住秋生,快速扯開其衣領。
赫然,秋生脖子上有好些個草莓印,胸膛上還有畫符的痕跡。
“師弟,看來你的弟子才是鬼迷了心竅啊,他這種情況下說的話真的可信嗎。”,不給秋生絲毫抵抗和還嘴的機會,石堅直接向九叔施壓。
秋生也根本沒有還嘴的意思,有點懵。
這些口印,他一下子就猜到了來曆,一定是昨晚回家半路上,破廟裏的那個淋雨姑娘留下的,當時....
隻是這紅符....難道是師傅畫的?我就知道,昨晚肯定遇鬼了!天底下哪有這種好事。
九叔頭更大了,秋生被鬼迷,他早已發現端倪。
趁其熟睡,在其胸膛畫了符,並準備在今晚散會後跟蹤秋生解決掉女鬼,然後齊心協力對付僵屍。
怎料鬧成了這般。
別說九叔了,蕭銘都要瘋掉了。
這幾日,他養傷的同時,心思全在‘悟道境’上,閃電奔雷拳已然大成!
怎料忘了這茬,秋生會被鬼迷。
隻是,劇情已經變了這麽多,因為任老太爺提前屍變,他們提前準備,也不用秋生去隔壁鎮子買糯米啊,怎麽還是...
而且,秋生師兄和文才師兄,怎麽在這個節骨眼,這個場合硬懟石堅和石少堅。難道,他們還是同時喜歡上了任婷婷?擱這打抱不平呢?
“師伯,依我看,我師兄他這是猝然遭遇惡鬼,心神受了影響,才會誤解了少堅師兄,這就是一場誤會而已。”,蕭銘趕忙出來打圓場,當務之急是幹掉任威勇!
他自己一個人,是沒有把握的,即便他已經今非昔比!
在場之人雖然有實力的就那幾個,不過,對付任威勇,還是要以陣法優先。
對付任威勇最適合的陣法,還是先天八卦陣,人少了可布置不出來。
再者,這些實力差的,起碼可以作為吸引火力的靶子,給大家爭取機會嘛。
尤其是石堅左手邊的那個胖子,實力不咋地,但是肉啊,就是讓任威勇吸,也得多吸會吧。
不料,石堅根本不給麵子,並不言語。
而是背過身去,看了自己的兒子一眼。
“誤會?”,石少堅秒懂,緩緩起身:“你一句誤會就算了?那我這一巴掌怎麽算?”
“師傅打徒弟,天經地義,師傅打我,我沒什麽好說的。隻是,你師兄挑撥我和我師傅的關係,怎麽算?”
“汙蔑我,就是在汙蔑我師傅的名聲,又怎麽算?”
“還有,你是什麽身份?在場這麽多師叔們都沒有開口,輪得著你一個半路入門的家夥來主持公道?”
蕭銘眯起了眼睛,這個敗類!
他敢保證,秋生與文才二位師兄雖然莽撞,但對方圖謀任婷婷的事,絕對是真的!
媽的!勞資現在給你台階,你TM就是不下是吧!
“那你想怎麽樣?”,蕭銘淡淡開口,聽不出喜怒。
“我想怎麽樣?我要你們師兄弟三人,給我鞠躬道歉,再各自給自己一個耳光!就算扯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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