嘴角勾起一抹極其“冰冷’而“刻薄’的弧度,眼神裏閃爍著“毫不掩飾’的輕蔑,仿佛在看一群不知好歹的螻蟻。
“怎麽地?”
她往前逼近了一步,鼻孔微微上翻,聲音陡然拔高,帶著一種近乎「瘋狂’的居高臨下和傲慢:“我給你們臉了是吧?
就憑你們這幾個守在山門口的“看門狗’,也配我給你們臉?
嗬,簡直是癩蛤蟆想美事,也不撒泡尿照照自己什麽職位!”
她猛地一指他們:
“讓你們滾去喊慕容墨,那是給你們一個表現的機會,知道不?
一個讓峰主看到你們還有點用處,不至於被掃地出宗門的機會!
你們這幾個廢物點心,居然還敢不珍惜?還敢跟我這個親傳弟子較真?”
她冷笑一聲,那笑聲在寂靜的清晨顯得格外刺耳,眼神裏充滿了不加掩飾的威脅:
“再敢和我對著來?
信不信我回頭就告訴慕容墨,讓他直接把你們都貶去做最下等的雜役弟子,天天去後山刷恭桶,倒恭桶!
讓你們嚐嚐什麽叫做真正的“下賤’,什麽叫做“生不如死’!”
“噗”
一個守門弟子被她這番連珠炮似的羞辱和詛咒氣得一個跟蹌。
他感覺五髒六腑都移了位,臉色漲得如同煮熟的蝦子,胸膛劇烈起伏著,仿佛下一秒就要噴出火來。他們氣得手指都在微微顫抖,像是指著一尊隨時會爆發的火山,卻一時間被氣得說不出話來,隻能“結結巴巴’地:
“你……你…?”
其中一個年輕些、脾氣也相對更衝的弟子終於被徹底激怒:
“孫嫣然!你……你說話怎可如此“粗魯不堪’?簡直……簡直有辱師門!”
他聲音帶著哭腔,眼眶通紅,指著孫嫣然的手都在抖:
“我們玄劍宗弟子,何時受過如此羞辱?
就算身份有別,您也不能如此……如此“蠻橫無理’!”
另一個平日裏還算沉穩的弟子也連忙附和,此刻也顧不上什麽風度了:
“是啊是啊!孫嫣然你簡直就是太沒教養了!”
他聲音裏充滿了壓抑不住的憤怒和義憤填膺:
“我們玄劍宗上下幾千弟子,什麽時候出過你這麽……
這麽個不知禮數、目中無人的壞女人?簡直丟盡了峰主和整個玄劍宗的臉!”
孫嫣然像是聽到了什麽天大的笑話,嗤笑一聲,那笑聲裏沒有半分笑意,隻有極致的不耐煩和嘲諷:“怎麽?你們有意見?
有意見也得給我憋著!聽不懂人話是嗎?”
她不耐煩地揮了揮手:
“還不趕緊的?
給我滾一個人進去,把慕容墨那個狗男人喊來!
就說我孫嫣然在這裏等著他,讓他最好速度點,別惹我生氣。
否則信不信我連你們帶慕容墨一起收拾了?讓他也嚐嚐被“甩臉子’的滋味!”
被她這副蠻橫無理,不可一世的樣子徹底激怒到了極點…
其中一個守門弟子手指抖得像風中殘葉,幾乎要握不住自己的手指,但眼神卻倔強得像一塊石頭,死死地瞪著孫嫣然……
他一字一句,每一個字都像是咬著牙從牙縫裏擠出來的,充滿了決絕的憤怒:
“好,好!孫嫣然,你給我等著!
你罵峰主是“狗男人’這話,你羞辱我們的話,我今天就“原封不動’地稟報給峰主!
讓峰主親自來評評理!
看看你這親傳弟子的名頭,是不是就是這麽個用法?看峰主怎麽收拾你這個“無法無天’的弟子。”孫嫣然身後,那些灰頭土臉,穿著打補丁衣服的族親們,被山門前“劍拔弩張’的場麵嚇得大氣不敢出。
他們一個個縮著脖子,低垂著頭,仿佛生怕被那個不可一世的大小姐注意到。
然而……
孫嫣然那毫不留情,幾乎是對著所有人噴湧而出的怒火和言語,還是透過空氣“一字不漏”地鑽進了他們每個人的耳朵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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