並且,還搞了突然襲擊這一套。
江時安倚在邊上,比她高了一頭,雖然人不胖,但是挺有壓迫感的。
“我想著後麵再告訴你的,誰承想,居然這麽容易,就碰在了一起。”
所以,這人之前,並不知道要下鄉的地方?
難道是自己想多了?
如果放在平時,也就算了,現在既然他這麽說,那額隻能拉倒了。
反正,後麵也不一定能分到一個村子裏。
回到了座位那邊,黃春靜還是唏噓不已的,一個勁的跟她道謝。
那種情況下,能夠站出來,就已經很讓人感激了。
讓她沒想到的是江時安居然也過來了,跟她旁邊的大哥換了位置。
為此,還送了兩個白麵饅頭。
“這位同誌,剛才謝謝你了。
我還跟書音說,等下要去感謝你呢!”
黃春靜眼睛亮晶晶的,總覺得剛才江時安出現的恰到好處。
“不用客氣,我跟書音,本來就是舊相識。”
說完,眼神不自覺的看了過去。
剛才故意說不清楚目的地,實際上,早就拜托“黑哥”幫他從中斡旋了。
他想的很好,與其到一個人生地不熟的地方去,不如跟著季書音。
她一個嬌滴滴的大小姐,去了鄉下,日子肯定不好過。
他跟著,還能照應幾分。
“是啊,挺巧的。”
季書音打了個哈哈,不想繼續討論這個話題。
那邊,那個女人也回來了,坐在了流氓男的位置上,吹胡子瞪眼睛的。
但是那個男人,暫時是回不來的。
“你們幹什麽,這是我的座位。”
現在的火車,都是超負荷的。
買票就上,也不分那麽多。
那人離開了,就有人過來坐,也是正常的。
女人正愁沒有地方撒氣,語氣也就重了幾分。
剛才在問訊中,也算是知道了兩個人的關係。
他們是姐弟,到這邊找親戚的,目的地居然跟他們一樣。
這就讓人很討厭了,不過,目前誰都不想搭理他們。
雖然她摔摔打打的,但是周圍的人都嗤之以鼻,時間長了,也就不了了之了。
有了江時安的倒來,馮景桓覺得更舒心了,畢競有了一個男同誌跟他做伴。
一路上,倒是也算愉快。
“過了今晚,明天早晨,咱們就算是到地方了。”
“是呀,這三天,可是把我累死了。”
饒是有座位,大家也受不了這麽多天的顛簸。
季書音更是,主要這車廂裏麵味道不太好。
加上又是五月天,自己也沒有辦法,感覺身上都有些餿了。
半夜的時候,她起來上廁所,本來一切都是好好的。
可是,門居然打不開了。
她覺得有些慌亂,用力的拉了半天,一點反應都沒有。
“有沒有人呀,外麵有人沒?”
這車廂的廁所,斷然是不會自己壞掉的,自己估計是被別人算計了。
罪魁禍首很容易猜,就是那位大姐,陳寶琴了。
畢竟,火車上最不想讓他們好過的,就是這對姐弟了。
季書音很快就冷靜了下來,如果真的是她做的,現在肯定會離開案發現場的。
這裏是廁所,公共區域,肯定會過來人的。
自己不用害怕,等著就行了。
不過,也不能安靜,起碼要弄點聲音出來,讓人知道自己的處境。
喊了五分鍾左右,外麵真的響起了焦急的聲音。
“季書音,是你嗎?”
江時安,他居然過來了,現在還在轉那個門把手。
“吧啦”一聲,門開了,她趕緊從裏麵出來。
“你怎麽來了?”
“我見你半天沒回去,怕出事,沒想到還真的出事兒了。”
季書音點了點頭,現在已經十分冷靜了。
“這次,我又欠你一個人情。”
兩人交流了一番,得知那門是被人從外麵別上的,那就是有意為之。
“百分之百是陳寶琴。”
“嗯,先回去。”
兩人達成了共識,到了座位,那人的腿,橫在路中間。
雖然閉著眼睛,但也能看出來是假寐,就是故意讓人不好走呢!
季書音也沒有慣著,對著她的腳,狠狠地踩了下去。
“呦……”
一聲殺豬般的慘叫,響徹整個車廂。
“媽呀,什麽東西啊?”
她佯裝不知道,也跟著驚訝了起來。
“你個臭不要臉的,故意踩我是吧?”
這人一跳三尺高,一點剛睡醒的意思都沒有。
廢話,可不就是故意的,不然怎麽可能那麽用力。
不過,麵上不能顯。
“你這話說的,我正常走路啊!
我還沒問你呢,大半夜的,本來視線就不好,你把腿放在路中間,是不是故意要絆倒我?”熟人不輸陣,她雖然聲音不大,但是句句在理。
尤其是剛才幾個人才產生矛盾,她剛才的理由,就變得十分有信服力了。
“我看你就是故意的,這晚上行動的人本來就不多,你是看好了我們有人出去,這才故意伸腿的吧?不然的話,為什麽別人沒有事情呢!
走,跟我去找列車員。”
黃春靜也是一點就炸的性格,尤其是麵對陳寶琴的時候,要不是理智攔著,她可真想過去揍她一頓。“嘿,我說你們幾個小娃娃,這是故意設計我呢吧!
我好好的在這睡覺,你們踩了我,還惡人先告狀,這是覺得我好欺負是吧!
沒天理了,快來人看看吧。”
又是那副做派,說不過就要撒賴。
隻不過,眼前的人,都跟看傻子一樣看著她。
很快,吵鬧聲引來了列車員。
對方一看又是她,也有些不耐煩。
“你又鬧什麽?”
陳寶琴就跟抓住了救命稻草一樣,開始一把鼻涕一把淚的哭訴。
但是周圍的人也不傻,七嘴八舌的,最後把列車員都弄懵了。
“你們要是這樣,就都到裏麵的車廂去。”
他的態度也不好,裏麵的車廂,那可是關押特殊人員的地方。
目前,她弟弟陳寶生就在裏麵呢!
陳寶琴聞言,一骨碌站了起來,連連保證,不再找麻煩了。
胳膊擰不過大腿的道理,她還是懂的。
等人走了,她才憤憤不平的。
“你等著,下了火車,我讓你好看。”
季書音翻了一個大大的白眼,有些不屑。
輕輕的湊了過來,聲音低低的。
“你別以為我不知道你做了什麽,踩你一腳,就當是利息了。
等下了火車,我也不會讓你好過的。”
說完,露出了邪魅的笑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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