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知道不接這一單了!
溫硯月忙將自己包裏的所有現金都給了司機大叔:“阿叔,你陪我進去找我的同學,她大概是被騙到這裏了!很急!這是我預付的酬勞!還有我的學生證!做不得假的!事後我再給您10萬塊!”2分鍾後,溫硯月挽著司機大叔的臂彎,一步三搖地走進了叫做朦朧的酒吧。
溫硯月還特意將自己的頭發打亂,身上的外套被她隨意地披在肩上,故意顯得很社會。
門口的保鏢看到他們倆這樣的搭配,還輕挑地吹了吹口哨,衝著司機大叔比了個讚。
“阿叔!手段可以啊!”
司機大叔這時已然有些後悔了,臉色有些僵硬地點點頭。
溫硯月從背後擰了司機大叔一把。
大叔立刻痛得橫眉冷對。那門口的保鏢見他麵色不好,就悻悻地讓他們進去了。
溫硯月進了酒吧裏麵就到處張望著,剛才蔡元珊的位置就顯示的是這裏,隻是她並不明確她在酒吧裏的具體位置。
好在這時酒吧光線雖然暗,但是人因為剛營業不久,人卻不多。
溫硯月和阿叔一起將酒吧1層看了個遍。
卻沒有找到蔡元珊的身影。
在來的路上,溫硯月得知這家酒吧1層是蹦迪喝酒的,二層就是包廂了。
如果沒在這裏,那蔡元珊應該在樓上包廂?還是被轉移到其他位置了?
溫硯月看到了上樓的樓梯,然而樓梯口處依舊有人高馬大的夜店保鏢守著。
溫硯月徑自走到酒保那裏,一邊撩撥著自己的頭發,一邊狀似不經意地問道:“我想去上麵看看,可為什麽今天那裏有人守著啊?”
酒保難得見到這裏出現這麽漂亮的人,沒化妝卻依舊美得人心間一跳,立即殷切道:“你說二樓啊?二樓得是VIP客人才能上去。”
說完酒保看了眼她身旁的司機大叔,心中驚訝,但是很快隨即了然。
溫硯月見對方似乎也誤會了她和大叔的關係,她索性就借坡下驢。
“怎麽辦?是寧哥叫我來這裏的,但是他好像忙著的,都不接電話,我想找他誒!”她有幾分不滿,話也說的妖妖嬈嬈的,一看就是空長了一副臉蛋沒什麽心眼的樣子。
酒保立刻接上話:“哦?你是阿遠的人啊,那你身旁這位是……”
果然!她賭對了!寧遠他們就在上麵!
溫硯月反應很快:“你說呢?”說完她還衝酒保諱莫如深地眨了眨眼。
酒保立刻心領神會。
“我幫你跟阿強打招呼,你去吧!”
酒保說完還自以為風情萬種地衝著溫硯月飛了個吻,曖昧說道:“你等下忙完,還可以來找我啊!”他言語間的性暗示意味明顯。
溫硯月嗔怪:“臉皮可真厚!”
說完她就從酒保麵前拿走了一杯威士忌,嬌俏道:“這杯算你賠我!”
她轉身帶著司機大叔向著樓梯口去。
這次他們走到那個叫做阿強的保鏢前的時候,酒保衝著阿強比劃了個0K的手勢。
果然這個人高馬大的保鏢什麽都沒問,成功放行了。
那酒保一邊整理著自己櫃台裏的酒杯,一邊吹了聲口哨。
嘿!沒想到阿遠那小子這麽有手段!自己做些個拉皮條的事情也就罷了,還能找到這麽漂亮的女生心甘情願幫他做!
嘿!現在果然是個小白臉橫行的世道啊!他這樣的型男已經不吃香了嗎……
司機大叔有些宕機地被溫硯月拉著上樓。
他有些緊張低聲道:“靚女啊,你、你要做什麽?”
溫硯月一邊四處張望查看,一邊小聲道:“阿叔別緊張,我們兩個大人,對方不會怎麽樣的。”阿叔:你這麽說我更緊張了啊啊啊啊!
阿叔後背開始陸陸續續地出汗:“那你做什麽打算?”
溫硯月語氣堅定:“我們敲門!”
“敲門?”他以為她有什麽妙計!
“對,一間間地敲!”
她賭下午這個時間不會有那麽多包廂裏有人。
令他們鬆一口氣的是,樓上的包廂裏空著的都沒有關門,而是敞開著的。
他們就這麽走過了一間間空著的包廂,直到一間房門緊閉的包廂前停下。
溫硯月看看司機大叔:“阿叔,你要不找個地方躲起來吧?”
阿叔也有個和年紀比溫硯月小一點的女兒,眼下他心一橫像是決定了一般:“沒事!”
溫硯月沒多猶豫敲響了包廂的門。
裏麵傳來熟悉的聲音:“誰?”
溫硯月故意掐著嗓子嬌俏回道:“是我啊遠哥!”
果不其然寧遠疑惑道:“誰啊?”
隨即,包廂的門被從裏麵打開了。
溫硯月趁著門開的間隙,立刻和阿叔一起用手臂擋住了門。
寧遠見是溫硯月,麵露驚訝:“溫硯月?!”
溫硯月怒道:“珊珊呢?你把她帶到哪去了?!”
寧遠很快從驚訝變成了洋洋得意。
他看了眼溫硯月和司機大叔的身後。
“喲,膽子不小啊?知道這裏是什麽地方麽?”
溫硯月在昏暗包廂裏的角落看到了一個男人,還有一小團身影,她看著那身形就是蔡元珊。她怒道:“別轉移話題,我告訴你我已經報警了!警察很快就到!你把珊珊交給我!”
寧遠卻沒有任何的懼怕。
“那又如何?我們這隻是男女朋友之間的友好交流,警察來了也管不著。怎麽?你也想加入我們?歡迎啊~”
包廂裏的另一個男人甚至還跟著哼哼笑了起來:“是啊,靚女,一起玩啊”
溫硯月沒想到這寧遠居然這麽囂張。
她穩住心神,試圖講道理:“我有錢給你,隻要你把珊珊給我,你有機會去物色別的女生不是麽?”寧遠笑了笑,清俊的臉上蔓延出絲絲的惡意,他把玩著自己口袋裏拿出來的小刀:“不不不,現在把人給你,你隨後報複我怎麽辦呢?那不行,我需要你的把柄。”
說完,他看著旁邊的司機大叔:“喏,大叔年紀大了就回家照顧老婆孩子吧,別惹事,犯不上,現在回去也來得及。”
大叔聞言,本就不多的勇氣消耗殆盡,他看了看溫硯月,無聲地撤了出去。
溫硯月也並不意外,她也隻是抱著僥幸想法,多一個人對方可能會因此退縮。
“好了,現在隻剩下我們了,我勸你不要掙紮,我會對你溫柔的。”
“等下,我需要先查看一下珊珊的情況。”
寧遠渾不在意地擺擺手:“不用擔心,她隻是喝了點“聽話水’而已。我們不會傷到她的。”畢竟他們要的是長久之計。傷到人的話,事情的性質就變了,到警方那就不好辦。
溫硯月快步走到蔡元珊的旁邊。
她倒在沙發上,看起來沒有受傷,隻是意識迷離。
很好。
下一秒,溫硯月咬牙,將手裏的酒杯摔到了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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