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準再動他們一根手指頭,你說話啊?你說話啊?”
最後幾個字……
她幾乎是“咆哮’著喊出來的……
聲音淒厲得讓周圍的守衛和弟子們都不禁“心驚肉跳”,下意識地後退。
那八千萬兩黃金的數字,像一把淬了毒的匕首,狠狠刺向慕容墨的心髒。
也徹底撕碎了孫嫣然自己那點可憐的體麵。
將她“最真實’,“最貪婪’,“最醜陋’的一麵,毫無保留地展現在了所有人麵前。
山風似乎也停了下來……
隻剩下她尖銳的“哭喊’和“咆哮’,在寂靜而壓抑的墨雲峰山門前,“久久回蕩”。
慕容墨的臉色,在這一刻,比山巔的積雪還要冷上幾分。
壓抑的怒火如同決堤的洪水,瞬間衝垮了他一貫的冰冷麵具。
他的臉色變得極其難看,青一陣,白一陣,像是在暴風雨中翻卷的浪濤,“難以平息”。
“孫嫣然,她竟然又敢?”
“當著這麽多凡夫俗子?”
“當著玄劍宗一眾弟子的麵?”
那汙穢不堪的詞語,像一把把淬毒的刀子,直刺向他的尊嚴一“狗男人”?
他慕容墨,身為玄劍宗墨雲峰的峰主,修為卓絕,性情雖冷,卻極重臉麵,向來是宗門中“令人敬畏”的存在。
可他這個二弟子,在思過堂待了這麽些日子,非但絲毫“不知悔改’,反而“變本加厲’,將那不知檢點的言行,毫無遮掩地暴露在眾人眼前。
他甚至能想象,山門前那些弟子眼中,可能閃過的“竊笑’或“鄙夷’,如同細小的針,刺得他心頭發緊。
她孫嫣然,現在已經“聲名狼藉”,還曾偷偷藏有過八個夫君,在他眼中早已是“肮髒不堪”了。他之前那些看似縱容的“寵”。
不過是被她那單純的外表欺騙了,對她一時容忍,如今看來,這容忍竟成了縱容她更加“肆無忌憚”。他憑什麽要一直容忍這樣一個女人?
還要為她一再丟掉自己的臉麵?
“不知悔改!”
這個念頭在他心中翻滾。
眼中寒光一閃,再無半分猶豫。
他緩緩抬起手,五指微屈,掌心凝聚起一團幾乎透明的,卻蘊含著凜冽殺意的靈力。
這靈力並非熾熱,反而帶著刺骨的寒意,如同九幽深處的寒風,帶著無聲的壓製。
沒有驚天動地的聲響,隻有一股強大的靈壓……
如同無形的牆壁,驟然向孫嫣然壓去,同時一股強大的推力,將她釘在了原地,讓她無法動彈分毫。孫嫣然隻覺一股“無可抗拒”的威壓瞬間籠罩全身,仿佛連呼吸都變得困難,身體像被釘住了一樣,動彈不得。
她驚駭地瞪大了眼睛,連哼都沒來得及哼一聲,身體便僵立在原地,臉色瞬間變得慘白,幾乎要暈厥過去。
她想要掙紮,卻發現體內的靈力像是被瞬間封印,連一絲都調動不起來。
周圍瞬間一片死寂,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在被定住的孫嫣然一一和那緩緩垂下手臂的慕容墨身上。她狼狽地癱軟在原地,頭發因為驚嚇而有些散亂,塵土沾染在衣衫上,嘴角因為極度的驚駭和用力而微微顫抖。
她驚恐地望著慕容墨,淚水混合著塵土滑落,“狼狽不堪”,眼中的“怨毒”卻依舊沒有熄滅。她抬起頭,聲音嘶啞,帶著哭腔,卻依舊尖利:
“嗚嗚鳴……慕容墨你個狗男人!!
你……你敢!
你敢當著這麽多人的麵,給我難堪?你竟然敢動用靈力壓製我?”
她的聲音在顫抖,不是因為疼痛,而是因為那被當眾羞辱和無力反抗的極致“憤怒’和“不甘’。周圍一片死寂,隻有她帶著哭腔的“控訴”,在寂靜的山門前回蕩。
慕容墨的目光冷冽如刀,沒有絲毫動搖。
在這令人窒息的死寂中……
他緩緩開口,聲音不大,卻帶著一種穿透人心的力量,震得孫嫣然心頭一顫:
“孫一嫣一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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